我太上头了

爱意燎原

忘羡 花怜 不拆不逆🔒

剑与鞘


记“想要成为”

是幼童时期的彦卿

深夜里,窗外细微蝉鸣将沉浸睡梦中的彦卿拉回现实。彦卿起身揉揉眼睛,发现床上除了被子,枕头前还有折叠好干净整洁的外袍。

他回想睡前外袍应该架在衣架上,并且有些皱,打算早上醒来后换洗。深夜里能无声息的进入他房间,除了将军景元,再无二人。

彦卿往身上披上外袍,往书房走去,果不其然书房的窗户上透着灯光,而灯光所映出景元正在书写批阅的影子。

彦卿轻轻叩击房门

“将军,你在里面吗?”

“屋外冷,进来吧。”

彦卿推门而进,也不忘将门带上。彦卿走到书桌前,看见叠起的卷轴已经高过了笔架,不免有些担心:

“将军又要深夜批阅了,明天可会没精神的。让彦卿替你热些牛乳给将军吧。”

景元放下笔,眼里满是笑意,为彦卿的懂事而感到欣慰。但他现下并没有用茶水使其提神,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去麻烦彦卿去厨房忙活了。他示意彦卿到他旁边坐下。

“不用,来这坐下吧,话说回来你怎么醒了,是又踢被子了?”

这是景元日复一日的打趣彦卿,彦卿被他噎住但又有些不服气的反驳并抹去自己是被蝉鸣声叫醒的,半是撒谎半是反驳:

“彦卿是自然醒来的!我可没有踢被子冷醒。”

景元把身上的毯子往彦卿身上挪去一边,二人共用一张薄毯,既显得有些滑稽有有些温馨。景元打趣后得到了孩童反驳的反应心情大好。

彦卿往景元身边靠近时看见了左手手腕上的绷带,担心道:

“将军你受伤了也不好好休息,需要换药吗?”

景元拍拍他的肩膀安抚,抬起手腕活动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。

“我没事,今天从天舶司回来路过了园林,发现有只小猫爬到树杈上,也不知道如果下来。看见我来想离开,结果没注意落脚点就掉下来了,我接住了它,但…”

景元无奈转转手腕,叹息道:

“本以为凭我的动物缘一定能安抚它,没想到,这个小家伙竟然是个性子烈的。你别担心,已经找白露大夫看过了。”

话后,发现彦卿盯着绷带,抬起头看着景元。

“将军保护罗浮的生灵,或许在彦卿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留下了血液,如果…”

彦卿又低下头轻抚着绷带,力度很轻,绷带下的伤口没有因抚按而疼痛,孩童手里的温度传到伤口上,这份暖意也传到景元心里,他听见了彦卿那还没说完的低语:

“如果,有人能保护将军就好了。”

景元心里似乎有什么被触动着,他摸摸彦卿的脑袋道:

“那彦卿,可曾听说过‘存护’?”

“存护?”

景元起来将侧面的配着剑鞘的木剑拿下来,又坐了回去,又把毯子重新披好

“存护和巡猎一样是信仰的目标,其命途就是庇护他人,你看,如果把这剑看作是巡猎,那剑鞘就是保护剑的‘存护’。剑锋易折,有攻有守在战场上是理想策划。但是实际上,云骑军在战场上视死如归,往往身处险境但又想庇护同袍不得已把自己转换,抛弃了‘守’,但大概率会落入个非死即伤。”

彦卿听着明白易懂的分析思考,景元接着道

“这样的人可歌可泣,战场上挺身而出勇敢赴死是最为可敬的。”

“他们很伟大,那彦卿也想快点长大,努力习武入伍为罗浮效命,保护同胞保护将军!”

景元轻笑着,但笑意里并没有带着嘲讽和质疑,而是单纯为这种想法开心着。

“想要保护罗浮保护将军,可是要承担很多代价,不过将军相信你,期待他日你我在演武堂上拔剑誓约。”

彦卿得到了肯定,满是雀跃。兴致勃勃的向景元承诺明天要早点起来练基础,景元却弹他脑门。

“之前说将军作息不好要早点休息,可别忘了你可没睡充实。”

“…彦…彦卿!…无话可说,听将军的便是。”

打趣过后,两个人身披着窗外透过月光,论着未来种种。好不温馨雀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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